“闻同志?”前台姑娘辨认了一会儿,恍然道。
闻嘉嘉笑笑:“对是我,我又是来住宿的。这是我的丈夫魏岱。”
前台姑娘站起身,“是吗!魏同志你好。你们把介绍信给我,还有你们的结婚证。”
信在魏岱那儿,从内兜里掏出来给她。
前台姑娘边登记边好奇:“闻同志你这回还是来出差的吗?你丈夫跟你一个单位的?”
也不对啊,介绍信是部队给开的。
闻嘉嘉:“不是,我这回是来咱们海市上大学的。至于我丈夫,他送我来。”
前台姑娘嘴巴张成个圆:“是吗,那恭喜闻同志你了。大学可难考了,我邻居没日没夜的复习也落榜了。对了,你考上的是哪所大学,离我这里近不近?”
“复大。”闻嘉嘉想了想,“大概挺近的。”
前台姑娘笑出声,把钥匙递给两人:“你真厉害,不过也不算近,得坐半小时多的公交车呢。但是巧了,我家就在那边,走路去你学校只要20分钟的时间。”
闻嘉嘉心里“哇”了声,妥妥的“学区房”。
两人并不算熟,所以没有多加寒暄。
来到房间里,闻嘉嘉就忍不住脱了外套瘫倒在床上。
今天在硬座上坐一天了都,屁股和腰都跟废一半似的。
夫妻俩也没那心思在分别的前一日晚上做些激情四射的事儿,所以洗完澡就睡觉,几乎沾枕头就睡。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