柿子太过软烂,没一会儿橙红色的汁水就流到手中。
不需要咬,她吸溜一口。
“唔,好甜!”
闻嘉嘉赞叹。
柿子果肉入口即化,滋润了她的喉咙,压下身体的燥意。
“我还想再吃一个。”闻嘉嘉可怜巴巴道,魏岱差点就把持不住把手头的柿子给她了。
“不行,你不是还时不时的在吃药吗?”在美色面前,饱受考验的魏岱很是艰难地通过了这次考验。
闻嘉嘉立马竖起一根手指:“那你再给我吃一口,就一口。”
魏岱忍了又忍,递过去。
他暗骂自己:你个没出息的。
闻嘉嘉说一口就一口,吃完后就起身,披身衣服去刷牙。
魏岱跟狼一样,横冲直撞的,偏偏她也没经验,导致这会儿闻嘉嘉腿都是软的,愣是适应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走出去。
魏家的这座房子是老屋,面积颇大,但是房子颇破。
魏岱哥哥的房子离这儿得有五六分钟的路程,现在也就是魏岱父母还干得懂,等干不动后就得收拾东西去和魏岱哥哥一同生活。
当地房子格局大同小异,魏家房子同闻家房子差不了多少。
大概是更有钱的关系,他家天井两侧都有楼梯,上楼后是个大厅,厅两边有两间房和两个粮仓。
很平均的房子,看来当年建房时就想好兄弟俩一人一侧了,谁晓得魏岱跑到部队去,而魏大哥并不愿意住老房。
闻嘉嘉带着杯子和牙膏牙刷,偷偷来到天井边,要刷时忘了水没装,就又蹑手蹑脚地返回房去装水。
堂屋冷飕飕的,风就从天井上面一阵一阵的刮来,刮得她本来红得跟猴屁股般的脸都白了,再吹下去就得变青变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