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么没关系,不管是魏岱还是经常来的那位小伙子,都有自行车,条件都不错。
闻嘉嘉:“……那是邮递员。”
问话的婶子尴尬了,连忙从兜里抓把瓜子给她:“你跟魏岱写信呢,你俩啥时候准备办事儿啊?”
闻嘉嘉腼腆笑笑:“我不晓得啊。”
婶子就教她:“你家就你一人,也没啥亲近长辈,有些话你得自己说。别怕害羞,我瞧着魏岱这人有能力能走远,你可别因着不好意思把他放跑了。”
说真的,要是她闺女和魏岱同龄,她或许都会找人去说和。
从前只觉得他家里有那样一对父母,负担很重。但上回他回来后雷厉风行地讨债,倒是让人刮目相看了。
老实父母,没生出老实孩子啊。
闻嘉嘉只呵呵笑,没回话。
好在这位婶子也没只抓着她聊,很快又和旁边的其他人聊起来。
“咱们今年杀几头猪?”
“听说杀八头,今天三头,年底五头,比去年多杀两头。”
“分鸭子不?”
“不分,刚开始下蛋呢,怎么说也得下几年的蛋再说。”
“咱村今年还会找河沟乡买鱼么?”
“买,我听青安那小子说已经和河沟乡订了几百斤的鱼嘞。”
闻嘉嘉竖起耳朵,牢牢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