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文掌柜何出此言呢?”黄柏端起茶喝了喝,他这才不紧不慢的回道。

而黄紫苏静静的端坐在一旁,吃着冬枣,竖起耳朵听着文掌柜和她爹说话。

‘咔嚓’冬枣脆而甜多汁,这一咬下去汁水肆意,甜味瞬间扩散充斥整个口腔,这冬枣竟然十分的好吃。

“黄兄,咱就明人不说暗话了,刚刚黄侄女说我们药铺招不招大夫坐堂看诊,我就知道你们家是外来逃难过来的难民,刚刚落户定居在这儿。

近来不仅仅我们山水镇从外边逃难许多难民过来了,附近其他的镇子也是如此。

甚至,咱隔壁镇的风云镇招揽了一位逃难的大夫在他们药铺坐堂看诊。

附近十里八村的郎中、赤脚大夫有多少人,有什么水平我都门清。

只有外来的大夫人数和水平不清楚,既然黄侄女敢问我们药铺招不招大夫坐堂看诊,这也就意味你们家有大夫,而且水平不弱,不然的话黄侄女也不会这么淡然和有信心。“文掌柜看了看黄家父女一眼,他这才慢慢道。

“我家的确是从外边逃难过来的,不过家中并未有什么大夫,我们就懂些药理。

我今日带了些药材想要卖给你们药铺,我闺女刚刚见药铺这么多人,怕没人搭理我们收购药材,就故意说这话,好让你们有人搭理我们父女两人,好把今日带来的药材卖掉的。

文掌柜要是不信的话,你看看我带来的药材就知道了。

不是我吹,我家炮制药材这块是没得说,我也看过贵药铺里面的药材,皆比不上我家炮制。“黄柏脸上带着玩味的笑意,直视文掌柜,说的那坦荡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