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爹,我还有一件小事要请爹帮忙。”沈南栀又接话。
沈忠良黑着脸,一双眼寒透,这贱人到底有多少要求?
“说。”沈忠良语气冷透。
“之前宫宴上,我与王爷一度春风后,腰牌不小心落在宫里了。所以还请爹进宫一趟,帮我把腰牌找回来,也免得我再去故地重游,丢人现眼。”沈南栀眼底噙了一抹冷光,嘴角勾起笑意。
沈忠良岂能听不出她言外之意?
那一日算计澹台枭之人是沈雪莲,若腰牌掉落于宫中,让人找到,那真相岂不是大白了?
可事情过了四五天,那腰牌必然被宫人捡走,他想拿回来就得找宫里人。
但这样一来,事情同样会暴露。
沈忠良意识到自己不管如何做,最终都会丢人现眼后,眼底寒意更深重。
沈南栀笑脸盈盈:“爹一个外男要入宫的确很难,不如我和王爷明日入宫时,我自己找太后或者皇后娘娘要回来吧?那东西说不定就在他们那儿呢。”
“不!我替你拿回来!”沈忠良赶忙拒绝。
若让这孽障去拿,指不定她还要闹出什么事儿来,届时得不偿失。
“那就多谢爹了。还有最后一件事,这几日我要住在娘的小竹屋,爹不需要派人伺候。告辞。”沈南栀一笑,从桌上抓了串葡萄,大步流星离去。
澹台枭也落下筷子,凤眸饶有兴趣盯着她离去的身影。
这女人,真是嚣张得很合他心意。
这般潇洒姿态,真是有点让人羡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