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牵来了马车,杜萱上车,很快就开到了宁康镇的祥和医馆。

她直接被领上了二楼。

陆季忱站在那儿,看到她来了,脸上的表情别提多尴尬了。

倒是杜萱没怎么尴尬,她秉承着一个原则: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真理啊。看吧,尴尬的果然是别人。

杜萱洗了洗手之后,就从自己背篓里拿出个竹筒来。

然后从陆季忱茶案上拿了个茶盏来,从竹筒往茶盏里倒了一盏水。

她知道那是水,他们瞧着也觉得那是水。

但是她却对他们说,“为了庆祝能和将军摒弃前嫌,我特意准备了一盏我的特效药给将军试试。”

“……”姜淮看着茶盏里那透明的液体,“这不是水吗?”

“这是特效药。”杜萱强调了一遍。

“看着像水。”姜淮说,但还是接了过来。

没有什么怀疑和戒备,毕竟就她的本事,想要弄死他,早就弄死他了。

他现在已经有这个觉悟了,所以接过来之后就喝掉了,“喝着也像水。”

陆季忱在一旁尴尬道,“那可能就是水……?”

杜萱认真道,“特效药。”

姜淮刚想说话,就觉得一阵舒畅的感觉,那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但就感觉到仿佛经络和血脉都被充盈了一下似的。

就那种感觉,舒畅得像是舒舒服服地睡了个午觉醒来的时候,用力绷直脚尖伸直手臂,抻的那个懒腰一样的舒畅。

甚至比那还要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