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萱想了想,“两个。”
陆季忱有些迟疑。
然后就听到杜萱把话说全了,“每个月两个。”
“一言为定!”陆季忱马上点头应了,“娘子请跟我来。”
陆季忱领她上二楼去。
“叫我杜萱就行。”杜萱跟着他上了二楼,这才发现二楼其实也是个诊堂。
很是宽敞,环境也更加雅致,看这样子,普通百姓治病是不会上来这里的,恐怕得有点钱权的人才来得起。
和病房一个意思。
靠墙的博古架上摆放着很多做工精致的药瓶子,而另一面墙那边,则是立着好几排书架,上面摆放着的医术,倒是引起了杜萱的强烈兴趣。
以至于陆季忱同她说话时,她都没将目光收回来。
“咱们需不需要立个字据?”陆季忱问道。
杜萱没看他,依旧盯着那些医术,摆了摆手随意道,“不需要,我要是给不出你药方,你就别给我药材就行。”
“那咱们,是从今天开始吗?”
杜萱这才收回目光来,“就从今天开始。”
她走到桌案边,反正刚才陆季忱也已经知道她识字了,再遮掩也已经没了意义。
杜萱一手铺开纸,一手执笔蘸墨,写字的动作从容淡然,行云流水。
让陆季忱啧啧称奇。
而这一笔字,并不是他认识的那些贵女常练的簪花小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