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的宣言,是他和坎摩尔共同的想法。原本整洁的白袍忽然如灌风一样鼓起,不可名状的漆黑触手从底下蔓延。
一条肉滚滚的粉色触手顺着手臂,缠在少年柔软纤细的手腕上。
蛇一般蜿蜒爬行,血肉镣铐似的紧紧箍着他,留下一道半透明的水渍和吻痕似的一串串红梅。
他越惊惶,圆润的眼睛可怜地瞪大,便越令触手激动,尖端害羞似的蜷缩、身上诡异的发红,动作却一点也不减缓。
“够了,你吓到阿瑟了。”哈德斯挑开冒犯的触手,眼神带着警告的意味。
“就算是检查,也不用做到这种地步吧?”
猩红的眼眸与那双黄金瞳对视,毫不顾忌的杀气,如果他再敢挑衅,哈德斯绝对会不顾情分杀了他。
他又不瞎,怎么可能看不出哈伦医生的心思。
挥舞着的触手瞬间消失,白大褂下又恢复宁静。
“我讨厌他,哈德斯,你快赶他走。”阿瑟小脸皱成一团,总感觉被占了便宜,却又说不上来,毕竟只是摸了他的手而已。
哈德斯毫不犹豫起身送客。
“你也听到了,滚吧。”他笑着,眼中流露出一点点得意的神情。
好像在说,你看,阿瑟选了我。所以你已经没有机会了。贱嗖嗖的,他从没发现哈德斯还有这么讨人嫌的一面。
哈伦医生面无表情地这么想着。
“关于他的身体状况,我有了点想法,单独聊聊?”
这下哈德斯也不得不离开了,他不爽地咬了咬牙,偏偏又被戳中了弱点。旁的事都无所谓,但和阿瑟有关的事他都在意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