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什么大王子、一个自称是他哥哥的人,好像还有个金毛?

最令他头痛的还是哈德斯殿下。

“哈德斯殿下,您有什么事吗?”他警惕地看着隔三差五来找他的二王子。

听说了他的残忍手腕后,他就对他存了十足的畏惧和谨慎。

“……我为你找了一个医生。”

哈德斯隔三差五就要让人诊治他,他对他很宽容,几乎什么都不限制,他说要什么就给什么。

这偶尔让阿瑟产生一个错觉:他很在意自己。

但唯独这件事他不肯让步,虽然阿瑟不明白自己哪里生病了。

…………

“哈伦医生,您这边请。”

仆人恭敬地低着头,不敢看他,只是余光不小心瞥见了他袖子里探出的柔软触手,还是忍不住紧张地吞了吞口水。

好像有自我意识似的,左袖子里的触手灵活地转了个圈,尖尖对准了那个腿肚子打颤的仆人。

滑腻肉乎的肉条颤了颤,嘲笑似的,表面分泌出更多黏糊糊的液体。

哈伦医生注意到在恶作剧威慑仆从的触手,右手一把攥住了它。略歉意又敷衍地颔首。“抱歉,我会管教好它的。”

“……好,好的。”

“伯爵大人就在里面了,劳烦您一定要治好大人。”额上冷汗直冒,却还是没忍住恳求道。

哈伦医生兴味地挑了挑眉,都这么害怕了还敢跟他提要求。

不只是他,哈伦一路走来见了不少人,各种身份、各种地位的人都有,却都跨越了阶级差异,产生了一个共同诉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