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喝粥一边道:“师父,我打听到了。”
舟翊朝汤歌看来。
汤歌道:“当年曹家的儿子和陈大人一起入京赶考,成绩出来后,曹嘉福意外死于京中,是陈大人将他的遗体带回来的。”
汤歌说着,喝了一大口粥,“曹家人收到遗体后就对陈大人不依不饶,说是陈大人害了曹嘉福,说陈大人嫉妒曹嘉福考得比他好,当时曹嘉福的成绩的确排在陈大人前面,曹家人把尸体拖到陈家院子里,闹了好几天,曹家人甚至不给遗体下葬,遗体在陈家院子都放臭了。”
汤歌不屑地冷哼一声,“曹家就是儿子死了找不到人出气,就赖着陈家欺负,我问了村子里的邻居,都说曹家人是疯子,当年硬是等着尸体都臭了才拉去下葬,自那以后也是天天辱骂陈家,不过后来莫名其妙就不骂了,看起来和从前一样相安无事。”
“师父,应该是那个时候起,曹家就对陈家下了血咒,所以懒得骂了,一家子都等着陈家人死绝。”
舟翊喝完粥,放下碗道:“当年曹嘉福的死,官府是怎么判的?”
“我打听过。”汤歌道,“是京里那边的官府判的,说是意外溺水死亡,村里有人曾看过京中送来的判决书,全程没提过陈大人的名字,也就是说意外死亡时陈大人根本不在现场。”
舟翊略微沉思片刻,“判决书陈大人应该看过,可以去问问陈大人,不过此事已经过去了,曹嘉福已死,再怎么样也活不过来,曹氏不敢再下咒了,她对我还是有一定忌讳的。”
汤歌点点头,“如果想弄清楚当年的事,可以找陈大人问问,不过也无济于事,曹家人认定了是陈家捣鬼,那就不会消除心中的芥蒂。”
“收拾东西,回陈大人家。”舟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