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逸徽就这样盯着他,舟翊看着他那双清透的眼睛有一瞬间愣神。
“我要睡了,这几日赶路,很累。”说着,舟翊闭上了眼睛。
“又装。”赵逸徽用两根手指把舟翊的眼皮扒开,盯着他道,“你先说完,否则你休想睡。”
舟翊的眼皮被他撑得快要流泪了,他不客气地把赵逸徽掀到了旁边去,赵逸徽被掀得滚了半圈,很快又扑了过来,两只手在舟翊咯吱窝里挠,“你说不说!”
“别闹!”舟翊将赵逸徽的两只手腕握住,让他一时间无法作乱。
“我能说什么,殿下,你知道又能改变什么?”
赵逸徽看着舟翊的眼睛,他似乎从未如此认真过。
赵逸徽忽然感觉到心底发凉,“你叫我什么?”
“殿下。”舟翊又叫了一遍,根本不在乎现在是需要避讳身份的时候。
他只是想让赵逸徽知道,身份悬殊。
赵逸徽果然愣住了,他知道身份悬殊,但他从来不会正眼去看待,爷爷可以抢父亲的女人,他不过就是抢个臣子,怎么了?
赵逸徽眼神一冷,有些默然地捏住了舟翊的下巴,“今日,我就要听你说,回答我。”
赵逸徽时不时疯癫,舟翊早有领教。
“男人。”舟翊道。
赵逸徽没有松开手,反而捏着下巴吻了上去,腿跨过来坐在了他身上。
舟翊瞬间把人制住了,反手将他按在了床上。
“元宝,你就这么想要?”
赵逸徽眼角红红的,嘴角勾起一抹浅笑道:“惦记太傅许久了,何时能如愿,要不我登基,一卷圣旨娶了太傅可好。”
“大逆不道!”舟翊代替皇帝教训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