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忆打开后边的窗户,语调很淡。
“我不可能让它沾上火。”
她跳出去,直接从侧面绕到了巷子里,斜着依靠在路边的电线杆边,看着不远处街头的男人抽着烟走过来了。
他走过沈忆身边,她已经犹如一阵风一样紧随其后,就在那烟头丢过去快要落地的时候,一只纤细葱白如玉的手横空夹住。
男人一愣,回头就看到了这张清冷的脸,被吓了一跳。
沈忆徒手掐了烟,丢向不远处的垃圾桶,回头冷冷扫了他一眼。
“回去告诉你主子,现在收手还来得及,否则……”
沈忆话都没说完,这人就溜走了,沈忆也懒得说了,萧栖迟开了门,看着男人离开的方向。
“不能一直这样,否则我们做不成生意,小忆。”
沈忆也知道这个道理,但眼下才是最不能乱的时候。
苏洵的《心术》中有:“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然后可以制利害,可以待敌。”
眼下,这群同行就是他们的敌人。
经典的破局法里有利益和联盟两种,显然利益是不可能的,那么联盟就是最好的办法。
一家独大这么久,被欺压的同行远远不止几家,只要找人打听一下就可以。
她的反击,才刚刚开始。
萧栖迟站在她身侧,心底已经有底。
翌日下午,一则晚报新闻被刊登在了头条,安都华清大学萧校长独子萧栖迟,在华京市开设画馆,规模准备扩大,诚邀业界诸位投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