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忆到达画馆之后,看着那几乎整辆都开进去的汽车,眼底冷光乍现,她一言不发的走上前去,拨开为数不多的围观的几个人,借着路灯看清了店内。
一塌糊涂,玻璃墙面倒塌,墙上挂着的画表面玻璃被震碎,还有很多人掉落在地上,若不是有装裱,堪堪保护一下,恐怕已经毁了。
沈忆直接转身看着萧栖迟道,“报警吧。”
隔壁的老板走了过来,有些惋惜道。
“我听到动静就出来了,可惜没看到那人什么样子,都是黑色衣服还戴着帽子,脸也遮住了,你们恐怕是遭到同行报复了。”
萧栖迟走上前,“所以,这种事情报警也没用,早就串通好的,警察过来也查不到什么。”
这难道就是沈忆在安都潜伏那么多年,一直奉为真理的民主派的做法吗?
她忽然觉得很讽刺,这就是她不惜一切代价拥护起来的制度下的社会。
有的时候,或许最原始的做法才能解决这一切。
她转身,拉着萧栖迟往回走,身后阿晋踉跄跟上,“沈小姐,怎么了?”
“回去休息吧,没必要继续待着了,反正我们都知道是谁做的,明天再想应对的办法。”
上次他们找上门来,没讨到什么好处,甚至因为萧栖迟和沈忆的身份,他们明面上必须做好戏。
真是一群阴沟里的老鼠,表面上没办法出手,就直接使阴招。
沈忆回去之后并没有睡觉,她换了一身黑色的衣服,需要的东西都贴身准备好,从床边抽屉里拿出一排细小的银针,小心翼翼藏在手腕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