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当时走开……”

“当时在你那边的几个人,基本上都是资本派代表的孩子,我父亲一向深恶痛绝我与那些人打交道,我便一直敬而远之。”

萧校长远比想象中的更加痛恨资本派,痛恨他们给这个国家带来的荼毒,所以连那些人的孩子也不许萧栖迟接触。

虽然这一点是有些过于绝对,但事实证明,那些人真的没怎么把孩子教好,萧栖迟和他们向来都是敬而远之,互不招惹。

沈忆却没想到是这么个原因,她在心里面担忧了这么多日子,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和他开口。

眼下这件事情解决了,沈忆心里也松快了许多,小厮带着家里笔墨晾干的最后两幅画过来,名为“栖迟”的画馆就正式开业了。

这是萧栖迟的名,用来当画馆的名字再合适不过,意境上了一个档次。

这个地段人流量很大,但是出乎意料的是,第一天只有一个人今天看了两眼,出门就走了,沈忆和萧栖迟面面相觑,和小厮一起在店里干坐了一整天。

二人原本还计划着多招几个店员的计划落空,因为压根就没有顾客。

到了第二日好了不少,虽然才卖出去一幅画,但好歹算是开张了,也有几个人进店看了,对画作也颇为喜欢,只是买回去没用,这东西只能装饰用来欣赏。

华京市到底还是比不上安都,这里的人为了生计奔波,哪里有时间来欣赏这种东西?

沈忆和萧栖迟整日就待在店里,偶尔下雨天没人了,一起安静的坐在落地窗前,看看外面的漂泊大雨,安静画画。

一晃一个月已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