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萧栖迟打开信笺之后,看到萧校长前几句写下的文字,有些惊诧的抬头看沈忆。

“你就是代号为文竹的同志?”

萧栖迟的心震颤了一下,想起父亲无数次夸赞过的那位文竹。

他以为,这起码应该是一位男子。

在安都有过数次刺杀,凡是文竹执行的,无一失败,而不久之前的那次,萧栖迟也是从父亲口中得知任务,想去亲自看一看这位传说级别的人物。

当时一听到外面的动静便推开了门,却还是没有亲眼看到,也在感叹文竹确实很强。

可现在,看着字里行间父亲对沈忆的称呼,萧栖迟忽然间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沈忆笑着抬手,“你好,同志。”

萧栖迟失笑,与她抬手交握,这么久以来居然是理解错了。

男人的掌心带着宽厚的温度,对上这张面庞,沈忆总算是松了口气,他看起来并没有一蹶不振。

萧校长为大义献身,萧栖迟很能理解,纵使心中悲痛万分,也只能咬咬牙忍着。

这一次握手,仅仅是第一次以同志的身份见面。

老将不死,薪火相传,这条路上总是要有人前赴后继。

萧栖迟这边的画馆已经准备开业了,他在这边租了一处宅子,里面几间房间里面,都是近些日子以来他烦闷时候画的。

沈忆收拾好行李准备暂住在他宅子里的客房,去看了一眼那些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