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了反了,都反了!

这几个小兔崽子怎么敢这么跟她说话!

毫无礼教可言,纪知秋哪里忍得下这口气,她刚想要当场发作起来,就被纪执徐瞥过来的一个冷冷的眼神给制止住了。

“够了。”

“兄长!你也看到了,她把小凭他们几个统统都教坏了,现在居然敢这么跟长辈说话,半点家教都没有,难道兄长你也不管一管吗?!”

纪知秋气得直跺脚,但是她心里却还是对自己这个同父异母的冷面兄长有些忌惮和畏惧的,要不是她仗着自己手里一直拿捏着爹爹死之前的遗愿,现在她也不敢这么跟纪执徐说话。

“知秋,你口口声声要说有家教,难道你没发现自己做错了什么吗?”

纪执徐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寒意,听得纪知秋大气都不敢喘,眼神也逐渐变得心虚起来,结结巴巴地低声道:“兄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哪里做错了,我身为小凭他们的姑姑,他们做错了事情难道我还不能教育他们吗?”

“瑶娘是我明媒正娶的妻,也是你的嫂子,但是从你刚才到现在对瑶娘的态度来看,你根本就没有把她当做嫂子看待,古人云,长兄如父,长嫂如母,如此浅显的道理你为何不懂?”

若换做以前,纪执徐兴许还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现在的瑶娘对于他而言的重要程度早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他又怎么可能看着纪知秋那般欺负穆黛瑶。

“可是以前兄长你不是这样说的,你明明••••••”

后面的话纪知秋还没说完,就被纪执徐冷冷的眼风扫了一下,顿时不敢吱声,只得支支吾吾老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穆黛瑶站在一旁,垂眉看着地面,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