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她的身体不敢动,嘴巴却是不肯饶人。

“纪执徐,你自个儿说说,来葵水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你干嘛一副受害者的模样嘛。”

闻言,纪执徐有些哭笑不得。

他现在这种不上不下的状态,不正是受害者吗?

然而纪执徐脸在阴影里看得不真切,人也是沉默着不说话,以至于给穆黛瑶造成一种错觉,让她自己觉得自己说的话十分有道理。

“喏,干嘛不说话呀,要是不说话我可就要动了?”

“纪执徐?”

“相公?”

穆黛瑶有一种拿来葵水做自己护身符的有恃无恐,她见纪执徐还是不说话,便眼珠子一转,露出了一个邪恶的笑容,声音也愈发装得甜腻起来。

“相公,你要是再不说话,那我可就当作你同意啦?”

难得能够找到这么一个好机会整一整纪执徐,穆黛瑶才不愿意放弃,她眯了眯眼,俯下身去,带有一些打闹意味地啃了一口他的脖子。

见纪执徐还是没有任何反应,穆黛瑶又眨巴着眼,舔了一下的他喉结。

只是舔了好一会儿后,穆黛瑶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一个问题。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重生前这个男人的喉结是他十分敏感的地方,那天晚上就是因为她不怕死地碰到了纪执徐的这里,才在床上被他折腾得哭了一整晚······

还没等穆黛瑶深刻地意识到自己好像过于嘚瑟犯了一个糟糕的错误,整个人就冷不丁地被一下子给掀到了旁边。

一瞬间,自己就跟纪执徐互换了上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