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因为行迹鬼祟,被衙役瞪了好几眼,吓得她赶紧抱着东西就远离了衙门。
思来想去,这件事要是不弄个清楚始终像是一块石头一样压在阮含彤心里,她打定主意当日跟那个男人见面时候的所有衣物和东西都藏起来,绝对不能够让第二个人看见。
就怕那个男人会把自己供出来。
阮含彤想到那天幸好自己蒙了面纱,也没告诉男人自己的真实身份,她不由地佩服起自己的先见之明。
也不知道那个男人到底有没有成功,阮含彤为了不引起别人的疑心,这几日特地没有经过纪家,自然也就没有了消息来源。
果然,还是得从纪家那几个气运之子身上下手才行。
隔日一大早,阮含彤特地早早醒来,给自己画了一个看上去无比憔悴的妆容,再加上特意用冰冷的井水冻得毫无血色的双唇,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生了一场大病一般。
然后她便悄摸摸出了门,特意守在了纪修韵平日里最常去的小河边。
果然她没等多久时间,就听到不远处传来纪修韵哼着小曲儿蹦跳着过来的声音。
阮含彤立刻蹲下身子,把长发扒拉到身前,又迅速酝酿出泪水。
就在纪修韵惊讶地叫了一声“彤姐姐”的下一秒,她已经满眼盈满泪珠,抬起头来的时候梨花带雨了。
“小韵,你,你怎么来了?”
“彤姐姐,你为什么哭呀?谁欺负你了呀!”
纪修韵有些手足无措起来,她不擅长安慰人,只能拍着自己的胸口保证一定会让那个敢欺负阮含彤的人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