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常年打猎,但是不知为何,纪执徐的身上跟那些常年干农活的汉子不同,肤色并没有变得脏兮兮,也没有一种汗臭般的黝黑感,相反的却是如玉一般泛着莹润的白光。
甚至都可以跟那皎洁的月色相媲美了。
尤其是他上半身还什么都没穿,只有下身挂了一条贴身亵裤,勾勒得他窄腰翘臀。
兴许是被盯久了,纪执徐心里莫名地起了逗弄的意思,他假装将手放在了腰间,像是要将身上最后这条遮挡物给脱下来。
这一下,可把穆黛瑶吓得呆了一呆,
纪执徐眼角余光瞥见了床上的人影像是火烧屁股一般直接将被子往自己头上一闷,跟河边那缩头乌龟一般好笑。
他的眼底随即泛起了细碎的笑意,手也松了开来,钻进了被窝里,他自然是没有裸着身子睡觉的习惯。
不过他的瑶娘,竟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可爱。
一夜安眠无梦。
次日一早。
穆黛瑶便起了床,手脚麻利地收拾好了床铺,在看到地上已经收拾好的被褥的时候,她蓦地脸一红,不由地又想到了昨夜看到的那一幕。
“不能想,不能想,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她胡乱地在心中默念了几句当时也不知道从哪本书上看来的谚语,一边庆幸那个男人不在屋内,免去了尴尬的相遇,一边目不斜视地略过了地上的被褥,径直朝屋门口走去。
“瑶娘,早晨吃些什么?”
没想到这才刚走到了灶房门口,就迎上了从里头走出来的纪执徐。
他倒是像无事人一般,眉眼弯弯地向穆黛瑶打了个招呼。
“凉面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