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灼昏头昏脑地倒在了床上。

陈水心睡了一觉,感觉自己的身体里充满了能量,不再是像之前那样,每天只吃几株野草,饥肠辘辘的样子。

她站起身来,抖抖翅膀,权当做运动了,虽然她的翅膀是秃的,也没有羽毛让她抖动。

外头的天空刚发白,太阳慢慢地升起来,照亮了她正所处的地方。

陈水心这才发现,她不在鸡窝里了,在一间不小的房间里,而她正在床旁的小窝里还有身上长出了短小的火红绒毛。

魏灼是被一阵鸡叫声吵醒的,他有些恼怒的坐起来,揉了揉脑袋,睁开眼看见在被子上乱跳乱飞的秃毛鸡陈水心,心想,是谁胆敢放了一只鸡进来。

他好半天才慢慢地想起来,好似昨天在阿爹阿娘的鼓动下,他契约了一只鸡,不知契约出了什么岔子,他和这只鸡是平等关系。

魏灼神色一僵,但又忽略不了眼前炸毛的鸡,他一把抓住正在他被子上乱跳的陈水心。

‘你是谁?你是谁?’

陈水心叽叽喳喳的问话,明明白白地映入魏灼的神识里。

这是契约上的精神感应。

越是高等级的灵兽,越能清楚的表达自己的意思。

对于秃毛鸡陈水心能够如此清晰的表达自己的意思,魏灼就压根没往深里想,他活得这些岁月(7年),都是以玩为主,有些知识从他眼前一晃而过,也从来不会进入他的脑子里。

“秃毛鸡,我是你的主人!”

秃毛鸡非常人性化的翻了一个白眼,‘呸,熊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