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法僵硬地看向那个吃着魔尊心脏的男人，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见在月光下血淋淋的嘴。

那是魔尊的血。

“真甜……”男人舔了舔嘴唇，看着满手的血，有些意犹未尽。

护法突然就红了眼，冲向了男人。

“你还我魔尊！！”护法大喝道。

男人一下子就抓住了护法的脖子，微微抬头，看着护法的眼神极其冷漠，没有任何感情。

护法这下看清了男人的脸，一张极其普通的脸，没有任何特色。

“我……要……杀……了……你……”护法赤红着双眼，一只手想要掰开男人的手，一只手晃动着想要去击打男人。

男人只是轻轻一捏，护法就跟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

同样也是死不瞑目。

男人抬头看向了妄虚门的地方，低喃道：“元辰，我要让你知道，谁才是那个有天赋可以做清莲师尊徒弟的人……”

[大大，冯新程死了。]

谁？冯新程又是哪个崽子？

[魔尊……]

哦~那个小怂崽子啊！怎么就死了呢？难不成……怂死的？

[被刘太明杀了。]

……刘太明……又是谁？

[……十年前因为带头欺负元辰被赶走那个。]

哦~忘了。

[……]

二嘚久违地拿出小本本，开始记录——

大大有记忆里这种东西吗？怕是连脑容量都没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