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满满拉住一个大娘问道:“那边出什么事了?”
大娘叹气可怜道:“那小伙也是倒霉,北门家公子养的那条大狼狗死在了他家田埂上,现在北门家的人要他偿命呢!”
狗死了,让人偿命?
付满满心里火一下就上来了,但是她又觉得这事情不是这么简单的。
“大娘,你可听说了那狗什么时候死的?”付满满问道。
大娘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就一个看热闹的,这小伙要活不成了,得罪了北门家的人,没有好下场。”
北门家的人,付满满想起在大雪天的某个村子里,就遇到过北门家的人。
也不知道这个北门跟那个北门家有没有关系。
“我没有杀狗没有杀。”余家老二在地上爬着,悲怆哭喊,哭喊声里满是绝望。
前面拉链子的家丁冷笑道:“不是你杀的,那怎么死在了你家田埂上,你小子是不是气不过,昨天阿贵咬了你,你心生报复,夜里杀了我家少爷的狗。”
“没有,我没有杀,我昨夜里没有出门。”余老二哭着道。
“哼,你说没出门就没出门了,有谁给你作证,你不是要见官吗,现在就带你去见,你看谁能信你的话。”家丁直接用蛮力将余老二拖拉着走到府衙。
府衙的县令东方文清,刚刚已经听人回报了这件事情。
又是北门家的人,欺压良善了。
上次诬陷人偷了他家门前河里的鱼,逼的对方一家死了两条人命才罢休,最后强占了对方的良田。
这一次又想故技重施,这一次他一定不会再妥协退缩,哪怕是丢了这乌纱帽,丢了这性命,也要为了这无辜百姓争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