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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你随你。”

“那手镯……”

萧云暖透过镜子望着青竹,有些无奈道:“我的好青竹,晚上是给太妃接风洗尘的家宴,咱们去做个小透明就好啦,又不是去争奇斗艳,这么在意这些簪子耳环的做什么啊?”

还不如琢磨琢磨这两封信呢。

今早她刚醒,青竹便呈上来两封信,说是在芳栩宫门口捡到的。

一封信上说,他知晓安嫔的幕后主使是谁,望萧云暖今夜戌时独自一人来凛冽殿一叙。

另一封信,咳……有些奇怪。

另一封信上写: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云暖,我们就像诗句中那天上的比翼鸟,地上的连理枝,为何要被困在这深宫之中呢?今夜戌时凛冽殿,情意相叙,不见不散。

落款是……你最亲爱的郎君。

???

这什么鬼东西?

送错了?

不过信里又确实写着她的名字。

她怎么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

这样看来,今晚这凛冽殿是怎么着都要走一趟了。

她倒要看看,是谁在耍花招。

不过这凛冽殿,不是早就被夜北渊当成废弃宫殿了吗?怎么一个两个的都把那里当秘密交易场所了?

晚上,武信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