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伟彦从没想过自己的谎言能被当面戳穿,因为他认为滔天富贵的韩家,岂是普通人能够见到的?
果然,他就看到那矜贵的六少爷淡淡地挑眉,毫不客气地说:“他们跟你闹着玩的吧?”
“余伟彦就是余管家的儿子,他学习成绩一般,为了能上海大,还是余管家特意跟三夫人讨要的恩典。”
余管家和余伟彦的嘴巴就像是挂了千斤锤,如何都不能开口辩解。
他们能说什么?
附和韩正业,他们就是闹着玩?
可如果不是闹着玩,谎言又该如何解释?
偏偏宦冷安侧头,“不会吧,我们学校的人都知道余伟彦同学,是如假包换的二流世家子弟。”
说着她还认认真真掰着手指头,开始数起来:“我记得吧,偶尔的时候他开着跑车上学,那个编号贼拉风,好像是什么沪a后面一串的八……”
韩正业把玩着她的手指头,漫不经心地解惑:“按理说一个车牌只能用一辆车,不过呢,我们家特意申请了,几辆车用一个,所有车辆信息都登记过了,承诺每次只能有一辆车上路。这样即便车辆出现了状况,也能从局子里查到相关信息。”
“不过有时候车辆需要送去修理和养护,可能这时候被他钻了空子吧?”
“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咱们车库里就有一辆车挂着这个牌子呢。”
“不过这样容易露馅的车牌,你们就没怀疑过吗?”
一个车牌将这个谎言戳成了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