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耐不住要强我,正好被你给撞见了。”
“好歹同学十来年,我这么脸皮厚,是那种敢做不敢当的人吗?”
一股尖锐的疼痛袭来,脸色煞白的女人缓缓地睁开眼,茫然地瞧着浓妆艳抹的女人,没有错过对方眸子里一闪而逝的喜悦和委屈。
“真不知道说你命大好,还是命苦,这时候解脱未尝不是好事。”她口是心非没好气地嘟囔句。
旁边的女人将人给推开愤恨地说道:
“伊雪卉,够了!安安都这样了,你还上蹿下跳一点都不消停?”
“合着咱们这么多人,就你聪明,会伺候男人……”
“如果你真跟余伟彦没什么的话,安安怎么能撞到你们在一起,又为何遇到一点小事想不开而撞墙呢?”
伊雪卉气急败坏道:“夏雨烟,你什么都不了解,凭什么批判别人?”
“再说了,我抢你男人了,还是睡你哥了,你清高、出淤泥不染、道德高尚,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生活顺遂,用得着攻击人吗?”
“还有,安安再不止血,人真挂了!”
宦冷安疼得嘶哈一声,自个儿按压住额头上仍旧汩汩流血的伤口,脑袋也不知道是因为伤口太疼,还是被撞出了轻微脑震荡。
她有些犯恶心,视线也是一会清楚一会模糊,耳边人吵吵的声音让她焦躁不行。
她有气无力道:“能让我安静会吗?”
虽然她声音很弱,但是人能死而复生,众人都闭上嘴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