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没有意见的,场里怎么处罚他就怎么处罚,也是时候让他好好反省,悔过自新了!”
说着他还不解气,亲自上脚狠狠踢了常立强几下。
明着他是大公无私,其实际他的话是将自己的前程,与儿子给彻底分割开了。
田场长是个特别负责任的场长,也时时刻刻将农场的生产与发展,放在心上。就因为他是实干主义者,所以才能稳稳坐在场长的位置上。
他与常副场长也算是斗了大半辈子,经常是常副场长小动作不断,田场长不耐烦了回一招。
这会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田场长也不给常副厂长面子,冷笑着说:
“养不教父之过,常副场长一句挂心农场,就能逃避教养不好的责任?”
“以前你这个小儿子惹了多少麻烦?看在你给处理好了,我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
毕竟常家人最爱干你情我愿的事情,人家当事人都不说什么了,他们也不好过多插手。
“眼下的事情闹得这么大,你觉得身为父亲,真得没有一点错?”
“城里如何处罚人的,常副场长比我清楚。”
说完这个,田场长跟其他副厂长和主任们小声商讨一番,直接说:
“从今天开始,常副场长被降至为风纪主任,配合王姐一起抓场里的风气。”
抓风纪的王主任是正的,那么这常副场长也只能是副主任!
“常立强同志私生活混乱,造成影响很大……邮局的工作直接作废……跟着垦荒一年……”
慢悠悠被耳朵得疼痛给拉扯醒来的厉母,听着这常副场长变成了常副主任,这说明常家在农场还是有点能耐的,没有被一撸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