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管他是赢,是输,俩人都能在一间屋子里。

不过,他笑着声音低沉:“芸芸,你明白自己想要表达的意思吗?”

“如果你赢了,自然我会如你所愿,只要你不点头,我一根手指头都不碰你。”

“可是你要是输了,这楚河汉界就被摒除,我,可是要向你讨要完整的洞房花烛夜!”

方芸妮轻笑着,丝毫不慌道:“清泽哥,我还是那句话,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说不定是你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也学着他的模样,凑上前低声说:“毕竟我觉得有时候吧,只能看不能吃,还不如眼不见心为净呢,清泽哥,你说呢?”

“也希望清泽哥到时候愿赌服输,别做些反悔赖账的事情。”

“那时候,我想你应该更像自己一间屋子吧?”

厉清泽瞧着女人勾人的模样,浑身气血上涌,咬着牙说:

“这可是你说的,那我绝对不会放水了。”

“芸芸你可以现在就开始做心理准备……”

方芸妮哼着,“咱们走着瞧!”

有着如此大的赌注,俩人很快就到了一处隐蔽的山洞。

撩开如瀑布般轻垂下来厚重的藤枝,厉清泽拿着手电筒先弯着腰走进去,另一只手霸道紧握着方芸妮的。

洞里干燥带着淡淡地腥味,里面像是迷宫般竟四通八达,不过厉清泽走得很快,绕了约莫四五分钟,视野突然开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