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傻子,难道不清楚父母是我的靠山。他们倒了,对我来说百害而无一利。我像是那种为了爱情蒙蔽双眼的人吗?”

“也不知道是谁这么狠毒,将这些帽子往我身上扣。而你们又偏听偏信,成为那人手刃我的工具。”

“万一我心理承受能力不好,自挂东南枝,不知道你们睡觉会不会做噩梦呢?”

屋子里都是一群没有经历过社会毒打的青年,他们社会阅历不足,并没有多少坏心眼。

一听自己话重了,可能刺激人上吊,一个个都不敢随便开口了。

毕竟这事搁在自己身上,听着别人指指点点、恶毒得话,她们也受不了,说不定一时想不开真能做出什么傻事来。

“喂,方芸妮,你都厚着脸皮做了,还怕人说?说你两句又不会掉肉,别没出息地拿着死威胁人。”最先开口的女知青,生怕自己摊上事,便说道。

“只要你档案上没有记过,那就是组织承认可以一起参加劳作的同志。你端正态度,别四处招惹男人,我们、我们才懒得管你呢……”

其余的人也纷纷表示,她如何与大家无关,往后顶多不再议论大家的事情。

农场盖的宿舍不算小,是一大一小的套间,外面摆放一张很大的圆桌,贴墙放着整面的五斗柜,里面整整齐齐摆放着众人的饭缸和碗筷。

旁边墙上也是各种格子,里面存放着各自的杂物。

另一间则是卧室,两个土炕大通铺,一个床位配备一个木箱……

虽然是不起眼的茅草土坯房,但是房屋干燥洁净,一丝怪味都没有,比大家伙想象的条件好太多。

众人先来的,已经挑选好了自个儿的位置,只剩下靠着门的那铺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