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筱芸虽然不屑于用这种卑劣的手段,但是她很清楚,任务者出手,就不会出现猎物上钩却逮不住的情况。

那料确实下得猛且足,让人毫无招架之力,只能听从本能在疏解中,药效慢慢褪去。

所以冲凉、运动等方法,只会治标不治本的,若是不通过有效的疏解,那药的后遗症恐怕能损及身体根本!

谢筱芸到底是不舍得放任男人留下不可逆的后遗症,便先将娃喊起来放水。

等孩子睡熟后,她换上一袭大红色v领收腰及膝裙,披散着头发,蹑手蹑脚地出屋,往隔壁走去。

轻微哒哒的声响,就像是敲击在自己心头般,在床上忍耐不住做仰卧起坐的男人,激动地一跃就到了门口,拉开门后,便看见摇曳生姿、活色生香的女人。

他一直克制的那根弦彻底崩了,低吼一声,将人搂入怀中,暗哑着声音,“媳妇儿,你想好了?”

谢晓芸轻笑着,“媳妇都喊上了,你说呢?”

暴雨过后,天色放晴。

她任由男人抱着自己洗了澡换了身衣服,瘫在床上可个劲瞪他。

明明劳累一晚上的是他,偏偏他跟没事人似的,甚至还像是打了兴奋剂,浑身散发着欢愉,相信要是在他身后插根尾巴,他都能硬生生摇断了!

可不是嘛,在跟前晃荡了一个来月的肉,终于被他生吞入肚,那种满足和愉悦,是他所有记忆中没有过的。

卢海钧从食堂打了早饭,伺候着一大一小吃饭。

吃过饭后,一家三口没事做,谢筱芸继续自律地埋头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