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动静,自然引起晨练、早起买卖菜人们的关注,众人齐齐围了上来。

老太太扯了盛乐芸一把,就抹着泪哭上了,“哎呦喂,这人是想要了老婆子的命啊……”

“这车直直冲着老婆子开过来,要不是我的乖孙拉了我一把,如今我都被车压成了血泥……”

“我一个老太太,与人从不交恶,好好地扫地给组织做贡献,还要被人当靶子撞……”

盛乐芸也抽泣上了,“我听人说,咱们这是主干道,除了公交车和小车外,不允许卡车来往的。”

“单位送菜的车辆都是从旁边两条辅路上行驶,我亏得听人说过,觉得很奇怪才跑过来。不然,”她抽噎着说:“不然奶奶得遭多大的罪啊!”

众人听了不寒而栗。

祖孙俩分析得头头是道,句句为理。

没多大会局子里的同志们也过来了,众人一起使劲,将变形的车头从两树之间给一点点推出来。

司机这时候已经昏迷地趴在方向盘上。

盛乐芸瞧瞧车门锁,又看看驾驶座底下外露的电线,抿着唇瓣在众人将司机搬出来的时候。

她点燃一根火柴,直接扔到男人的衣服上。

火苗舔舐着衣服,那股灼烫的感觉,让本就装睡的某人拔尖地嗷嚎一声,挣脱众人的搀扶,就往地上左右翻滚着,将火苗给压灭。

众人愣神,瞧着男人这活蹦乱跳、身手灵活的样子,哪里像是受了多大的伤!

男人浑身僵直下,知道自己不能够再装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