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会根据客户的要求,重新浇筑钥匙的形状,保管让外人看不出这是把钥匙的!”

盛乐芸满意笑着点头,在小伙计背过身的时候,留下一百块的零花,其余的钱塞入包袱中,塞入保险柜里。

钥匙的造型有很多种,有得只是改变钥匙的外形,有得是跟鲁班锁般拼合在一起,都很小巧精致好看,往脖子里一挂,跟艺术品般。

盛乐芸便要了一款小刀的模样,整个钥匙都被包裹进去,用黑色带子拴起来挂脖子上。

办完事情,她略微松口气了,还是拥有自己的私人空间让人心里有安全感。

逛了会街,她琢磨着时间差不多了,买了点麻花吃着坐车回家。

等换乘最后一趟公交车的时候,盛乐芸偷偷抱着墙蹭了蹭,头发给抓挠下,弄成一副奔波许久、心身疲惫的可怜小模样走到站台上。

她抬着小脸看着牌子。

坐在椅子上带着耳机听歌的少年懒懒地抬下眼睑,就看到一个像是被丢弃的小可怜,正瞅着牌子一脸迷惑懵懂,就跟路边的小流浪狗似的,那种我在哪我在干什么纯粹的茫然,格外喜庆又令人有种说不出揪心的疼。

在他意识到之前,身体已经很有主张地摘下耳机,淡淡走上前,连嘴巴都不是自己的般:“去哪里?”

少年位于变声期,略微沙哑,却又有着一种近似青年的温和润朗。

盛乐芸是真的不认识牌子,呆呆地扭过脸,就被跟前的小哥哥超高颜值又迷惑了心神。

她眨巴了下眼睛,内心道了句好巧呢。

她轻笑着报了个名字,“转车太多,我不记得该坐哪辆车了。”

少年点点头,“五路车,要六站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