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门口,卞玉敏正好听到池芸儿那句他心里有我,也没错过江子实那句不得不对她负责任的话。

她忍不住红着眼推开门,满是屈辱又倔强地看向江子实:

“江知青,你是不是现在特别后悔救了我?”

“我活该就被河水淹死,省得现在成为棒打鸳鸯的恶人!”

江子实一个女人还没应付完,又跳出来一个,额头上的青筋都鼓胀起来。

他冲大家伙笑笑,扯着卞玉敏的胳膊往自个儿的屋里走去。

卞玉敏一手抱着陶壶,一手使劲地挣扎着,“你拉扯我干嘛,有什么话难道不能当着大家伙儿的面说清楚?”

“还是你害怕伤了你家池妹妹的心?”

“我也不是没人要、非你不嫁的。如果这个婚姻不是你期待的,不能保证走到生命尽头,我宁愿不要你那不得不的负责!”

江子实一言不发。

他力气大,将卞玉敏拉扯的踉踉跄跄,几句话的工夫俩人就进了屋,砰地一声关上门隔绝众人的窥探。

江子实将卞玉敏怀里的陶壶夺过来,放到桌子上,拎着她的手腕将人门咚了,火热的躯体贴上去,感受着少女玲珑香软的身段。

他捏着她的下巴暗哑道:

“玉敏,有些话我确实在大家伙儿面前说不出口。”

“我跟池芸儿是青梅竹马的关系,可这青梅竹马不见得能发展成男女关系。她从小娇滴滴的,我照顾她习惯了,真得将她当成妹子来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