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等解小琴回到队伍的时候,面色已经恢复如初了。

每个参加筛选的节目都有独特之处,能让人眼前一亮,而且各个舞蹈难度还不低。

一组姑娘们跟着看了几个,心中大定,甚至她们还有些狂喜,趁着带队老师递交磁带,就悄悄地冲三组姑娘们说风凉话。

“唉,说起来这次全国群舞文艺汇演,比拼的除了舞蹈立意、整体效果外,最主要还得是技术的比拼。”

“领导们每年不知道参加多少次各种类型的文艺汇演,赏析水平不输于专业老师,你们组太花哨了,舞蹈一点难度都没有,在街上随便拉个人过来,给她们三五天的时间,换上衣服,一样能跳出来……”

“而且呀,现在形势这么紧张,你们也敢碰触封建玩意儿,啧啧,真不知道该说你们勇气可嘉,还是嫌弃日子过于太平?”

三组姑娘们一个个跟看傻子似的看向一组姑娘们,“你们有病吧?我们马上就要演出了,你们影响了我们的发挥,能承担赵副厂长的怒火不?”

一组姑娘们瞪眼:“难道你们没有影响我们?”

三组姑娘们:“呵呵,我们就是舞蹈效果惊人,让你们有了压力,很抱歉,这是没法改变的。”

“还是说,你们计较着中午的那顿饭?”

一组姑娘们被噎得不行,气鼓鼓跟蛤蟆似的。

有着她们的闹腾,三组姑娘们上台前的紧张神奇地被治愈了。

呵,一组不就是怕她们三组发挥超常吗?

她们还就拿出百分之一百二的努力来,气死这群小肚鸡肠们!

带着股火气与证明自己不平庸,三组姑娘们确实超常发挥了,以绝对的惊艳刺激得观众们起立可个劲地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