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您觉得这事哪怕摊开来说,也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
“但您也不瞧瞧现在是什么形式,人人自危不敢犯丝毫的错误,生怕被上纲上线扣上大帽子。一个破坏集体荣誉、不将人命当回事、未达目的不折手段等等词,一旦将这些安置在解小琴同志身上,您觉得后果如何?”
“恐怕蹲局子更舒坦些吧?”
她唇角勾起:“还是,您觉得我们会善了吗?”
袁师太脸色越来越难看,这夏昭芸每一句话都敲在她心上,将一切侥幸给敲击得粉碎。
“所以呢?”她颓然地问道,希望能得个痛快。
夏昭芸也不再绕弯子,直接说:“袁主任请辞吧,没有您护着,相信解小琴同志能有所收敛,或者下一次她再犯蠢的时候,没有人替她擦屁股,就该为自己的歹毒负责任了。”
袁师太浑身一颤,不可置信地看向她,“夏昭芸,你,你凭什么以为我能做到这样?”
“哦,那就是我理解错误了,这一次您不打算管解小琴同志?”说着,夏昭芸又拿出了那令她糟心的录音笔。
“不能有其他的选择?”袁师太浑身的精神气都没了,带着丝祈求地问道。“比如,我带着小琴暗地里给王惠文同志道歉,给她钱票补贴?”
夏昭芸嗤笑声:“您觉得她缺这些东西吗?”
“解小琴毁的是一个舞者迈向梦想舞台的道路,这对于不缺吃穿的王惠文同志来说,太重要了。”
“我跟您提的这个要求,也不见得能让王惠文同志松口。或许,她更愿意看到解小琴去局子里溜达一圈,只为了出一口恶气呢。”
袁师太紧盯着她手里的录音笔,“我,我要是答应了,你能将录音笔里的录音给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