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思恩也狠狠地,将自己亲戚邻居的事情又绘声绘色地跟大家科普了一遍。
一个女同事弯着腰给王惠文“处理伤口”,拿着紫药水往上涂抹。
而王惠文则趴在桌子上哭得好不凄惨,“呜呜,我好不容易有个上台的机会,还是第一个上场。”
“我转圈多厉害啊,全京都都不一定能找个比我能转的……”
“我脚都被划成这样,小夏老师得多伤心。她说过咱们是一个整体,少了谁,那感觉都不对了,呜呜……还有两天就登台了,我……”
说着她哭得已经上气不接下气,闻讯而来的众人表情复杂,有幸灾乐祸的,有怜惜且痛快的,真正感同身受的也就三组的姑娘们。
很快薛团长、袁主任她们都被惊动,骑着车子火速赶来。
就是家属院的夏昭芸都被人通知到了。
她脸色阴沉,琢磨着自己愈合能力惊人,是不是能够通过血液,也可以帮助别人伤口的消炎与愈合呢?
但是这样的能力太过惊人,一旦暴露,她恐怕要被人捉去切片了。
夏昭芸哪怕在气头上,骑车子也是走得大路,一路疾驰过去,碰上人影就晃动刺耳的铃铛,脚蹬得更快了。
她们三人是前后脚到的宿舍楼,第一时间就是查看王惠文的脚。
室内灯光昏暗,而王惠文情绪不稳定,根本不配合别人查看,只能隐隐约约瞧到被紫药水涂抹斑驳、还在缓缓流血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