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天颢开车平稳,点头道:“应该是的,他这个人最实在,不喜欢花哨文艺的东西,我还是头一次见他急于看话剧,早早跟人换了票。”

“要不是打破他的条条框框,他能做到这一步?”

“等去看话剧的时候,你再看他会不会打呼噜。”

这次贺青冉都忍不住开口了,“颢哥,怎么说?”

霍天颢不知道想到什么,笑了会才说:“上学那会儿,但凡有这类型、而他又不能不当观众的文艺表演,全场都能听到他呼噜声。”

“若是这一次他坐着不会睡着,铁定注意力转移了。”

“对了,金话筒比赛的时候,他耐心也是罕见的。”

夏昭芸恍然地哦了声,盈着笑的眸子看向贺青冉,眉头一挑,“如果坤哥真跟你说得这么好,确实是个值得了解的对象。”

贺青冉的心情被她带的一上一下,那是前所未有的感觉,上学那会儿等成绩以及刚刚结束的金话筒比赛,都没这么刺激过!

她是明白了,这位大妹子,专门瞧她热闹的。

等他们抵达昭阳制衣厂的时候,也才七点来钟,厂里的喇叭播报着早间新闻,人们来往打饭、锻炼遛弯打球、送孩子,热闹又闲适的生活,总会让人产生生活晴朗、万物可爱、人间值得、未来可期的错觉。

霍天颢时隔两年再次归来,眸子深邃唇角的笑都带了丝冷冽。

将贺青冉送到总办大楼,他们去了家属院,因为开着吉普车,他们一路上收获了不少的注目。

车子刚停下来,左邻右舍不少人围了上来,眼睛里都冒着八卦的火苗。

“小夏同志,这位是谁呀?一大早你从哪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