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是一直被这女人的操作给惊到。

如此欺骗世人的谎话,她都能信手拈来,到底是怎样的环境,能够锻造出如此优秀的谎话精呢?

夏昭芸浑身哆嗦下。

她记忆中,自己是经历过事的女人,但那些记忆让人深恶痛绝,而且准确来说跟她看了场电影似的。

所以她痛恨得又不是特别确切,至少,她现在浑身没出息地发软发烫……

不过,寡妇这词怎么听得人上头呀?

还有,虽然她是强往自己身上穿了马甲,但是这人咋大大咧咧戳人肺管子呢?

她暗暗磨牙,戏还是要演的。

不过眨巴下眼睛,她侧头过来眼眶已经湿漉漉的,舞台上的光亮坠入其间像是洒下一片星河,“颢哥,男女之间的感情不是谁能够控制的,人一生能拥有一份轰轰烈烈,是一件幸事。”

“他为了厂里献身,我不怨他,却再也盛不下旁人了。”

“所以颢哥,我这个为亡夫守节的人设还能利用下,您尽管拿去!”

霍天颢盯了她半天,“你脸不该长这么小。”

夏昭芸又是一愣,这哥哥说话跳跃真大,不过她还是用衣角沾去泪痕,浅笑着说:“我脸一向很小,特别标注的瓜子脸。”

霍天颢补充一句:“我只是感叹你脸皮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