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向来软软糯糯,又带着股说不上来的娇气,跟冲人撒娇般,很容易让单身小伙子们上头。

男同志虽然得到拒绝,还是满是期盼地问道:“宋若芸同志,为什么呢?这个音乐会实属难得,届时还有一些舞蹈大家上台表演,很多文工团的女同志都想要入场券呢。”

夏昭芸微微叹口气,“可是我有对象了呀,肯定不能跟陌生男人出去。”

那男同志是她的爱慕者之一,还从没如此近地接近过她,发现其本人比他想象中还具有杀伤力,根本不愿意错失机会。

他侧头见小伙伴们给他加油鼓劲,忍不住开口说:“宋若芸同志,你,你不是跟你对象分了吗?”

“去看音乐会不代表什么的,如果,如果你觉得不合适,那这两张音乐票你都拿着,跟你好朋友去看也行。”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票,在四周人羡慕嫉妒恨中,推到了夏昭芸身前。

从来没有哪个男人会无缘无故送女人东西,大都抱着温水煮青蛙的套路,又或者坚信吃人嘴短拿人手软,一步步做套将人给圈住!

不说其他的,只一个流言蜚语的推波助澜,俩人之间的障碍不再是事。

夏昭芸淡淡地说,“我是跟童元彬分了,但是我要为霍天颢守节!”

原本就竖着耳听八卦而屏息的前后左右几个桌上的人们,以及那些男人们都愣住了。

那男同志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涨红着脸:“宋若芸同志,你不愿意跟我去直说,扯出霍同志做什么?”

前面桌上的一个女同志也气得站起身,将空的搪瓷缸使劲地砸了下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