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人笑呵呵地给她端了杯水暖手,“雪莲姐,林哥这人别的不说,脑袋瓜是真好。如果不是他,咱兄弟们现在哪里有这么舒坦的日子?”
“人家糠菜都没得吃呢,咱们还能大鱼大肉地入肚子。哥跟您是一文一武,绝配呢……”
林母喝了口温水,抖掉了瞌睡虫,笑着说:“这倒是真话,咱们卢清寨能悄莫声息地在京都扎根,多亏了他。不过咱们手里的也不是吃素的家伙。”
“那是,”其余的人乐呵呵地附和着,“其他国营饭店只中午人来人往的时候才敢开门,冬天天短,一早一晚的不知道闹出什么事……”
他们一边手上懒懒散散地干活,一边眼睛盯着外面,嘴里开始吹嘘当年如何。
“咦,那不是咱们瑾瑾和姑爷吗?”不知道谁高兴地喊了声。
其余的人放下活计就挤到门口,招呼人进来吃饭。
这一个个刚才脸上还带着凶悍,如今全跟寄生兽般悄无声息地入了脸和肚,只剩下一脸憨厚和老实。
林瑾与王显兵笑着挨个喊人,吃过饭后,就跟林母回了家。
林母抱着孩子逗乐会,拉着闺女到厨房忙着倒水拿吃得,“瑾瑾,这不年不节的,你咋带着女婿回来了?是不是遇到啥事了?”
“跟娘说,娘给你找场子去!”
“我给您说了多少次了,是妈!咱住在城里,不能喊这么土气的称呼,”林瑾蹙着眉,“还有啊,您平时少吃点,大鱼大肉天天吃对身体不好。”
林母撇撇嘴,“现在啥都不让干,还不兴我多吃一口?反正你爹,不对,是你爸不敢生歪心思,不然我拿刀阉了他!”
“妈,”林瑾无奈地喊道:“您就多听我几句不行吗?您带着丰厚的嫁妆嫁到林家,是有底气,但是男人都喜欢被哄着。女为悦己者容,说的就是在异性面前要注重自己的穿着打扮和举止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