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没法吃了?”郭梅云看着一大盘子一大盘子的菜开始上桌,忍不住问道,就想看看朱芸垂死前的挣扎。“别人吃得,林瑾就吃不得?”
朱芸认真地点头,一本正经地说:“麻辣兔丁不能吃吧?听老人说吃了兔子肉,生的孩子三瓣嘴巴。”
李婶子幸灾乐祸地点头:“确实这样的,我们老李村里就有个孩子是豁唇,嘴巴在这里裂开了,听说是她娘怀她的时候贪嘴吃了兔子。”
“满满一桌子饭菜呢,这个不能吃,不还有其他的?”郭梅云哼着。
“毛血旺大油大辣,吃了容易便秘,孕妇生孩子会得痔疮的!”
“荔枝鱼用黑鱼做得,吃了孩子肤色黑,跟我一样……”
“狮子头、排骨、叫花鸡、狍子肉我都用酒煨的,孕妇能喝酒吗?皮蛋、咸鸭蛋、腊肉是腌制品,放料多影响胎儿发育。”
“肚子里的娃不比已经跑跑跳跳的孩子皮实,林同志要是不怕,随便吃,就跟吃慢性毒药似的,万一生出来又黑又矮有残缺的孩子,千万千万别怪我,只能说你嘴巴太馋了!”
林瑾瞪着眼,鼻子下是勾人的饭菜味。听朱芸这么说,她还真不敢吃,毕竟俩人不对付,谁知道这饭菜里会不会下药啊?
“那,那我总不能干坐着吧?”她咬咬牙,一副被欺负小媳妇的模样,眼里含着泪。
“干煸白菜和香菇油菜也放辣椒了,煎包里也是调料很多,没办法你只能吃玉米窝窝头和蒸野菜了。”朱芸耸耸肩,很是无奈地说。
郭梅云有些阴狠地看了她一眼,拉着林瑾离开。
“林瑾,那药不注射,直接口服管用不?”
“应该可以吧,”林瑾不确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