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班主任去班里转了一圈回来之后,就装模作样地说这事跟于霏霏没有一毛钱关系。

“袁老师,这些可能都是同学们乱猜瞎传的,当不得真,你不用这么紧张呀!”

笑话,她还要维护好于霏霏妈妈这个关系呢。

她就不信,这白纸黑字登在报纸上的东西还能有假。

所以她根本也不会考虑袁周的损失。

谁让袁周那么得瑟,班里的孩子又是搞画展、又是写歌唱歌的,抢了多少他们文科班的风头啊。

正好拿这事来杀杀袁周的威风!

袁周怎么能不紧张呢。

他现在更关心肖琢的心理状态。

这种暴风雨般的谣言,是能把一个十七八岁的孩子摧毁的。

他可不愿意看到班里最有才华的孩子被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影响了一生。

“你等着,后面要是被我查到这事跟于霏霏有关系,你也少不了包庇罪!”

袁周愤怒地出了办公室,就去教室里找肖琢出来,他想着先安慰孩子几句。

肖琢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袁周只当他是被吓傻了。

“你别把同学们的话放在心上,大家都是乱说的,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不行老师带你去晚报找人评理去!”

“没事,袁老师,清者自清。”

肖琢唇角一弯,安慰起袁老师。

他确实不在意这些流言蜚语。

唯一让他介怀的是,贾萍儿养了他那么多年,最后竟谎话连篇,把他贬得一文不值,那篇新闻里丝毫看不出一点母子情谊。

而且他第一次知道,原来报纸上的东西,也能这么不可信。

堂堂的齐市晚报,竟能刊登出这么一篇颠倒黑白的新闻,这真是大大颠覆了他以往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