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老师,唾沫都喷到我头上了。”吴弋捂着脑袋表示抗议。
“猴子!就你话多!”老韩卷起那摞考卷就敲上吴弋的脑袋。
“你以后要当山大王,我这话你不用听,听了你也听不明白,再说我就不是讲给你听的!”
“哼,韩老师你不能对差生搞歧视,凭什么不给我讲!”
呃,看来吴弋今天或许是真被刺激到了……
老韩执教的是语文,40岁出头的他已经带过五届学生,后面应该还能再带个五届,眼下正是他教学经验最丰富的时候,也是混得正疲惫的时候。
这些话都是他十几年的经验之谈,可惜,能认真听进去的学生不多。
所以,他只对好学生、乖学生讲这番话,剩下的那些不愿意努力的,该怎么地就怎么地吧,太较真了是真的能减寿,每个人都有他们的命!
秦齐现在听着这些话那可是太感同身受了。
在该学习的时候错过了时机,在后面的人生里想弥补,即使付出十倍百倍的努力,也不一定能终成正果。
语文卷子一到手,就听教室里发出一片哀嚎。
这一模难度甚至比中考还要高,就是为了区分出孩子们的层次来,能上高中的上高中,能分流的分流,这样也能保证最后参加中考的都是多多少少有些信心能够考上的,不至于拉低整个学校的升学率。
毕竟,自己家乡也只是个四五级城市下面的小镇,自己学校也不是小镇上最好的学校,有大批的孩子都是无心读书的,能顺利顺利上完九年义务教育已经是他们最好的归宿了,还有不少中途就放弃的。
秦齐就记得两个妹妹都没顺利读完初中,更别提中考了。
小镇的父母都很现实,只要看上去不是读书的那块料,那就趁早回去种地,一点也不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