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河停住脚步，盯着司绾。

“从来没有终止过，只是暂时停止了而已。”

司绾没精神气的哦了一声，然后就沉默了。

楚清河盯着司绾。

“你想起来了吗？”

“不太全。”

楚清河刚刚还在帐篷门口，下一秒司绾抬头的时候已经在司绾眼前了。

“什么时候？”

“有几天了。”

楚清河看着司绾的双眸，司绾的眼睛尤其平静，她比霍沉平静。

“霍沉记忆里有一块，是关于在实验室的，一直都不能想起来。”

楚清河放在口袋里的手紧张的摩挲着。

“我劝了他好久很久，他才愿意先暂时停止记忆修复。”

司绾视线停在楚清河身上。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现在就可以给你答案，我知道他，我们都是x计划的实验对象。”

帐篷外，突然一声响。

楚清河笑了一声。

“你们俩还是当面说吧，我就不在这里碍你们的事了。”

楚清河拍了拍霍沉的肩膀，示意他进去。

霍沉声音有些哽咽。

眼睛是青色的，直直看着司绾。

“你真的，想起来了嘛？”

“嗯，想起来，但是不太顺，有时候记得很清楚，有时候有记不得。”

霍沉坐在司绾旁边。

“这是很正常的现象。”

司绾侧着头，盯着霍沉，他好像从坐下，眼睛就这样垂着了。

“你在怨我嘛？”

“没有。”

霍沉叹了一声，在这空荡的帐篷里，尤其明显。

“司绾，私心讲，我并不希望你能想起来。”

司绾没有觉得生气，反而升起几分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