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颜袅袅脸上飞快浮现两抹红晕，羞愧低头。

带队真君取出飞船，“既然大家都出来了，走，出发回宗门。”

“袅袅，你可是又研究出了什么香？”

熟悉的声音让颜袅袅回头，她应了声，还有些不好意思，“算是吧。”

江瑟一身雨过天青色的法袍，灵蛇发髻上斜簪着一朵黄白相间的花朵，明明极其简单的装扮，却衬得整个人清新脱俗。

飞船起航，清风拂来，江瑟用手撩开些许细碎发丝，颜袅袅留意到，江瑟食指上的储物戒，正是江瑟头上簪花的迷你版本。

她记得，江瑟的灵象水中花，便是这样黄白相间的。

还有师兄，他的防御发髻和储物戒，也都是柳叶。

刚刚见过的花满溪，头上簪的、手里戴的无一不是桃花样式。

颜袅袅看向飞船甲板上三三两两站着的同门，不是所有人都有储物戒，但大家头上的发簪，都符合自个的灵象。

她摸摸手上的戒指，她的样式是师尊的灵象……

“袅袅，你真厉害，我都还没摸索到自己的大道呢，你就决定好了走制香一道，并且还很成功，”江瑟语气羡慕，说到后面，还压低了声音，“现在宗门上下还有谁不知道你？”

“咳咳”，颜袅袅被自己口水呛到，“这个梗是过不去了么。”

江瑟也笑，“你管其他人说什么，反正你就是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