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都同手同脚走路了。
枕澄也不好出言挽留,不然留下来大眼瞪小眼,聊什么?聊昨晚是怎么抱着亲一块的吗?
这件事是谢时野的错。
他开的头。
但要说怪罪,倒也还好……
枕澄晃了晃脑袋,决定先冷静几天,等这段炙热的记忆渐渐平复下来,再和谢时野好好说个清楚。
他闭眼,平复呼吸,扭头进了洗手间。
接下来几天,枕澄都刻意避着谢时野,就是谢时野在他唇上和脖颈上留的印记实在深,谁见了都要问一句是不是被虫子给咬了。
有苦难言。
大多数人都没多想,只有沈然迟想到那天枕澄莫名一整天都闭门不出。
他皱着眉,侧头看着枕澄白皙颈侧上,已经消得只剩最后一点轮廓的痕迹,垂在身侧地手略微一紧。
正要说什么,助理突然敲了敲门说谢时野找,枕澄停顿了那么两三秒,点头,对沈然迟说你先去休息吧。
沈然迟面无表情,“我不能留下来听吗?”
“……”枕澄就盯着他看什么也不说。
沈然迟啧一声,有点不高兴地说那我走了,枕澄微笑着挥手说再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