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确认786方块污染清除,大概率受海水影响,提取到的土壤已送回实验室。”
——“我们去晚了,那位o国的知名专家五年前就过世了,政府也早已瘫痪,怪不得联系不上。”
——“妈,是我,我回来了,任务很成功,今晚记得做我的饭啊。”
——“对,我知道你们已经做到一半了,但修改图纸也不是我说了算的,这样,我刚回国带了这方面的专家来,我们开个视频会议。”
——“喂,诶,我啊,刚从沙漠回来,等我述职完了约饭啊。”
如果是和平时期,但凡是一个国际机场就能达成这样的画面,但这里是灾变后的世界。
这么说吧,科尔顿从出生到现在,见到最多人的时刻,就是此时了。
而这,竟然还只是夏国修建的五大机场其中之一。
这里的人们掺杂了不同人种,不同语言,甚至还有许多人一看就是刚从战斗区回来。
但他们的共通性是,几乎每个人都是脚步匆匆,忙碌无比。
这种忙碌对于科尔顿来说是完全陌生的,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个人身上都有巨大的动力,他们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下一步又要做什么。
而这种充满鲜活动力的行为,是j国基地中每天连活过明天都不敢奢望的人们所没有的。
科尔顿甚至称得上是贪婪地努力听着这些声音,哪怕此前叔叔送回的信中将夏国说的再怎么好,也不比亲眼见证的震撼。
“我说的没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