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拉的死是要查，但不能在那么多人眼皮子底下查，更不该牵涉到两国的政务，他们不该被混为一谈。

死亡不该被当做筹码。

“怎么感谢我？还没想好，皇帝陛下打算给我什么赏赐？”夏恩其实并不想拿这件事来邀功。

“多亏了你，情报科最近的阻力少了许多，已经有了一些眉目，你说过，贝拉在学校的时候就有些心不在焉，最近状态不对，李昂现在就在顺着这条线跟进。”雷伊的声调柔和。

“我想象不出贝拉是为什么而死的，杀人动机？”夏恩从沙发上坐起来，宽松的家居服露出一截白皙的脖子和锁骨。

因为是在自己家里，夏恩赤着足，盘膝而坐，往后靠在沙发靠背上，侧过头的时候半长的头发就散落在颈边。

他修长的脖子微微往后仰着，形成了一个优美的弧度，冷白的皮肤在黑色的沙发上，分明是简单的色调，却有着强烈的视觉冲击，而且简直是一下暴击。

雷伊的呼吸停了一瞬，在黑晶办公室里，把夏恩家里客厅的监控画面放大，“因为她对钱德勒的死产生了怀疑，她的丈夫本来不该死的。”

口中回答着，雷伊的目光在画面上徘徊，全息呈现出真实的场景，他就像在夏恩家里的客厅里。

高科技很好，全息画面也很好，但对雷伊而言就不太好了，眼前就是斜靠在沙发上的夏恩，也是他无法触及的夏恩。

“也就是她在查这件事，也许她查到了什么线索，不该被知道的那一种。”夏恩若有所思，然后目光一转。

“你这个流氓，又在看着我想什么下流的事？”他听见他不正常地呼吸了。

“我没有。”雷伊矢口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