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衡慌了神，忙将她带回房间，关上门。

“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哭得这么伤心，告诉大哥！发生什么事了？”

任由他怎么问，卫玲只一个劲地摇头。

眼泪更像是决堤的河水，泛滥不绝。

卫衡第一次感到无能，因为猜不透卫玲的心。

她足足哭了十分钟之久，而卫衡始终保持着被她紧紧搂住的姿势站了十分钟。

见她渐渐稳定了情绪，卫衡在床边坐下，将她抱坐在身上。

微微捧着她的脸，问，“你哭什么？”

卫玲并没有觉得这个姿势有哪里不对劲，泪眼婆娑地看着卫衡，哽咽道，“大哥，我是不是脏了？”

卫衡眸光一滞。

卫玲清清楚楚地看到他眼底的迟疑，当即又哭了，眼泪再一次哗啦啦地掉，

卫衡从不知道女人的眼泪竟然那么多，每掉一颗眼泪就好像剜着他的心一样疼。

“别哭了，任何事都没有发生！你不脏。谁敢动你我会让他们后悔一辈子。”

卫衡说的是实话，那几人以后再也不能人道了，因为数罪并罚，也有可能在狱中度个十几二十年也不定。

“昨晚，我……我不应该堵气，不应该一个人去喝酒，我好下贱！”

真如卫衡说的一样，她清醒过来会一定会难过的。

“都是我不好，你别哭了好吗？昨晚你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你自己没感觉到吗？”

“可是……”

卫玲突然扯开了上衣，锁骨处的斑驳痕迹明显。

卫衡瞬间惊呆了！

“这些，是他们留下来的。”

卫玲又哭了，她本来准备把干净的自己给卫衡的，结果……

“别哭，这些……这些是我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