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墨染却已经通过他的回想而洞察一切，他道：“陶大人，去他家吧。”

陶县令虽然不太认为曹季会在害人后将尸首放在家中，可他先前已经错过太多，现在去曹季家探查一番也好，于是就答应。

曹季这下连走路都不会了，被两个衙役扶着回家。

他家的院子不大，只有三间房，曹季和妻子一间，儿子一间，曹季的老母亲一间。

看到衙门的人过来，曹母杵着拐杖走出来施礼。

陶县令虚扶了她一下，就示意衙役们搜查屋子。

曹母有些慌张地问：“太爷，可是我家大郎犯了事？”

冷墨染看向曹母浑浊的双眼，确认她是真的一无所知，并没有开口。

陶县令就问：“曹娘子失踪那日，你可有听到些什么动静？”

曹母指着耳朵摇头道：“年纪大了，不光腿脚不好使，这耳朵也不太好使。莫说是隔着一间房，就算是站在我面前，我也不见得能听得清楚。”

陶县令看向三间屋子，指着中间的问道：“这是曹季儿子所住？”

曹母点头道：“正是，不过他住在书院，只有旬假才会回来。”

“书院不在县城吗？”

“在呀，”曹母忍不住叹气，“他嫌他爹娘总是吵架，所以不愿意住在家里，说是影响他读书，因此每次都只有在旬假的时候回来住一日。”

陶县令皱了皱眉，问道：“曹娘子失踪这么大的事，他都没有回来？”

曹母就解释道：“担心耽误他读书，就没跟他说，还没到旬假的日子呢。而且，他娘说不定很快就又回来了。”

在盘问过程中，陶县令还得知了包子铺老板娘除了跟曹季经常争吵外，还离开过几次，不过都没几天就回来了，有时候离开的时间比这次还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