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县令又问:“本官所见受害者尸身皆被剜去双眼,你可知刘治珩是否有做此事的动机?”

芸娘一愣,显然是想到了什么,她犹豫片刻后才道:“民女先前曾听刘治珩的娘说起过,他幼时因为生病双眼有一段时间不能视物,因为这件事被同龄女子嫌弃过,直到后来他的眼睛治好才成婚。”

一旁的师爷就把这桩事记下,作为刘举人可能的作案动机。

刘举人却忽然唇角一勾,冷笑道:“看来太爷是真的想要将这罪名加到我头上,连证据都不要了。”

站在一旁围观的萧惜惜默默地看了冷墨染一眼,还好他虽然以前也看不见,却没有这种变态的行径。

听到她心声的冷墨染:“……”

陶县令气得胸口起伏,偏偏刘举人还是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更是显得他这个做县令的不讲道理。

陶县令问:“你的意思是芸娘所说都是假话不成?”

刘举人坚定道:“当然是假的,她为了与我和离不惜将我送进县衙,又诬陷我害她,现在又与外人勾结想要将失踪案按到我头上。太爷觉得,我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如何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人掳走?”

话里话外,都是在说萧惜惜一行人才是凶手。

受害者家属们再也忍不下去,有人带头喊要严惩真凶,公堂上一时混乱,没办法继续审案,陶县令就只好暂时叫停。

回到待客厅,陶县令与冷墨染交流此事。

陶县令道:“不知萧大人对此事可有其他看法?”

冷墨染端起茶盏轻啜一口茶水,提醒道:“陶大人就没有发现有何不妥?”

陶县令认真想了想,不明白冷墨染说的是什么,一时愣愣地看着他。

旁边的萧惜惜都觉得陶县令有点糊涂了,不过也有可能是查案多日,又因为刘治珩迟迟不认罪而焦头烂额,所以她默默道:“陶大人应该知道这次失踪女子的人数吧?”